我说,“不行!这三更半夜的,你一个人我不放心。”
孙政东陪着我们闲聊,她爱人到厨房给我们做吃的,说话间,孙政东看了看手表说,“我得去接孩子了,你们坐一会儿,等我回来跟你们聊。”
有一天我正上班的时候,突然接到了姜西的电话,她的语气中是毫不掩饰地开心、兴奋,鸡血喷涌。
这大概就是大家口中的北漂!心都一直是一种漂着的感觉,就算生活十几年,也没有扎根、落地的那份踏实感。
这件事我没太放在心上,只是没多久,就那么巧,我家新买的顶楼漏水了,杭州雨水大的时候,连续一个月暴雨、阵雨轮番上阵,我家那个房子厨房烟筒位置,漏得哗哗的,房客都用澡盆接水了。
赵姐说着就哭得特别难过。我在客厅工作,听到了她们的谈话,我心里想着,要不我们借给她三万先应急一下,等她有钱了,再还我们也行,反正我们家经济现在还可以,没有什么压力。
等我跟姜西都洗漱好,躺到床上之后,我以为她还会跟我谈谈刘淼的事,结果,她开口笑着说,“规划一下我们去南京的事吧,南京的工作你搞定了吗?如果没什么问题,我们下个月就搬家了。”
我立刻问,“那我们要买理财吗?”
姜西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“大概也只是方式不同,层次不一样,py的客户不一样而已,实际上,还都是一类人,这就是这个行业公开的秘密,也就是你这样的人不知道,然后,那些吃瓜沙雕们,每天在屏幕前冒星星眼地看着,小姐姐,小姐姐的地叫着!不过想来,那些沙雕也没几个是纯良的,哈哈!”
只是,令我没想到的是,我没办法治恶人,恶人自有恶人治。